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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0-123-4567半岛做了20年设计他在深圳闹市造了个最舒适的自宅
半岛综合体育我以前是很强势的,极度理性,不让步,几乎是一定要把我对设计的主张压给别人。但是我给自己设计这个家,完全没有想要强势地表达出我这个地方有什么样的设计主张,也没有特意用“美不美”去要求。
有很多人觉得,我家里不太像“一个设计师的家”,我说那是对的,因为你没有被设计师的常用手法给住。
一层,处处与自然联通,敞亮惬意。过道留多少才舒适、人跟书架的关系,老葛说自己都仔细推演过
我用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我的健身房,所以健身房干脆连门都不要了,哪怕坐在餐厅里吃饭,一眼就能看到那些健身器材。
我一直开玩笑说,我在“比较胖的帅哥”跟“比较帅的胖子”,这两者之间徘徊。这也是我的痛苦之一,你们可能也看不出来,我坚持健身10多年了。
老葛喜欢跟朋友分享美食,于是定制了一张长餐桌,特别设定了桌子的宽度在90公分左右半岛,这样方便面对面交流。更贴心的是,他还在家里为朋友们准备了共享充电宝
一楼还有一个大餐厅,我希望给朋友们的感觉是,你不是“到老葛家来吃饭”,而是“我们坐在一起吃饭”,我们是平等的半岛,没有一个人会特别成为重点。
地下室原本采光很糟糕,老葛把泳池的底打穿。他说,工作到一半,抬头的时候,就可以有无限美好的想象
地下室,现在主要是我自己工作的地方,有时候团队的伙伴也来这儿开会。因为我工作起来,还是会面对很多琐碎、凌乱的时刻,所以这个空间也需要稍微乱一点。
我在这里住了两年多,我最爱深圳这里的冬天,喜欢晒太阳,中国人尤其对自然割不开关系。院子里的荔枝树结果的时候,摘几颗荔枝跟朋友现场分享,一边喝着茶,这是“永恒的美好”。
因为做室内设计,就会接触到布置艺术品。怎么选?如何定义高级?我一开始都是用很理性的态度去思考去解构艺术与空间的关系,到近几年,慢慢地有些松动。
看一幅画,它给你10分的美好;看一个艺术家的行为,它会给你很多的勇气。这是很感性的。
深圳艺术家李燎,他曾经把自己练得成一个肌肉健美的帅哥,又跑去做了一年骑手,把这期间身体的变化记录下来
比如我去看李燎的展览,我就很感动,我们同在深圳,他真正地把自己投入进去,把一身那么好看的腱子肉,慢慢变成胖得要“死”。
你就会觉得,哎,原来真的有人就没有那么理性,只是抱着一些最简单真挚的情感在与这个世界沟通。我觉得看到这样的作品就特别开心,也是对自己的激励。
设计本身,底子上是一个理性的过程,它需要你很平静地去完成这个工作半岛,任何极端的偏好、比较放任自我的做法,我是不太同意的。从事设计工作的早期,我总是让自己控制“自己的感受”,以此来建立理性思考的通道。
而不断地接触艺术,就像给我开了一扇门,让我可以不要那么认真、那么严肃,那么理性、那么痛苦地去面对一些事情。
不同空间气氛下的两幅毛焰作品。毛焰是中国画坛新写实主义的代表,艺术评论家栗宪庭称他刻画了“一个个表情正在消失的时代肖像”
我是从小学画画的,我们小时候受的教育就是从俄罗斯的写实主义那儿来的。所以我对写实这件事,画画的技术本身,还是有一些偏好的。
家里就有好几幅毛焰的作品,他很独特,手上的基本功特别好,但他又没有完全受“我要写实”的局限,别人走抽象,他卡在一个界限上,有自己独特的语言。
挂画看画的位置我也都考虑过,那幅《托马斯肖像》是灰色底,墙面正好是带一点灰色;你站在楼梯底下看到它的时候,还有那种上升感,因为你看不到上面,上面却有光下来。
“70后”艺术家韦嘉,画大画居多,一次偶然的机会,老葛在一个角落见到了一张韦嘉的小画半岛,一见倾心
有时候看到一幅画,就觉得特别凝练,它给予你的质感和信息的密度,你想尽一切办法,借用其他的工具来描述它,有时候嘴巴就讲不出来——在经验之外,你就先拜倒在它身上了。
无论对艺术,还是对收藏,都是一个学习过程,而且我是享受这个过程的。我有的时候是在买“自己的喜欢”,有的时候在买“大家的喜欢”,有的时候是在买“大家认为的价值”;有时候买傻了也承认了,因为我自己内心不坚定,对吧。
不管做什么事,我觉得你不要一下子“到头”,拿我喜欢的滑雪举例,你有初学者阶段的快乐,然后你会面对进阶时候的痛苦、困扰和慌张,又对新的阶段有一个期待。
看艺术家或是看艺术品的时候,有没有一些关键的指标?有一哥们说“真诚特别重要”,我觉得真诚在设计和艺术里是通性的。
2007年,我开始从广告行业转向室内设计行业,至今已经17年了。过去我们是深圳、上海两地跑,现在有了这个家,主要就在深圳。
深圳是一个特别包容的城市,除了做居住项目、商业项目以外,我们现在也在做一些公共项目,比如图书馆、咖啡馆。
特别难忘的是前年参加深圳双年展,在城中村,我们把一处展馆的墙角扒开,做了一个小小的咖啡馆,咖啡馆里的材料基本上都是用原来城中村的工厂里面的材料去做的。
最后,城中村的住户们都很喜欢那个简单地摞起来的座位,还有快递员喜欢过去歇个脚,很舒服地在那晃来晃去。
比起创业者、设计师的身份,我更喜欢形容的事是要做一个好的设计机构。有一点小小的“野心”,抬一抬设计的底线,或者说文明、审美的底线。
我想我们千万不要忘了其中有一个关系对象就是人。比如做一个书店,让读者感受到用什么样的方式读书是舒适的半岛,回到跟功能息息相关,这些是我们设计的根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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